“只要我不承认，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苏辰心底一笑。
这会儿，他脸色如常，表现出满脸的关切，看着九真子。
“九兄，真不考虑看一下吗？”
九真子翻了个白眼。
丫的！
苏辰这货，真不是东西！
一次试探自己还不够，非要来第二次！
真以为自己就是随便说说的吗？
不！
老子意志坚定！
拒绝了，那就是坚定的拒绝！
“你自个看去吧，少说那么多有的没得废话了。”
九真子翻了个白眼。
第二次拒绝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如果苏辰要是再敢第三次问自己，那就什么话都不用说了，直接抢过来看就是了。
但是，他失望了。
“九兄不想看就算了，那我就自己研究研究好了！”
苏辰也只是问到了第二遍就没了。
砰！
那块金色玉石破碎开来。
但是，这一瞬间，苏辰脑海内，很多陌生的信息，都已经被他转化为自己的记忆。
他知道了，原来，这所谓的‘道眼之术’，居然真的是那苍天之眼演化而来。
无尽岁月前，有绝世强者一剑斩下了苍天之眼，此后，数百万年来，关于苍天之眼的传说，不断变化。
直到十万年前，有神族道主根据天眼之术，创造道眼神通，能够以本源大道融入双眼，炼就一双火眼金睛。
这便是当今所盛传的‘道眼之术’！
“这么说来，目前，唯有神族才能修炼出……道眼？”
苏辰心头一动，道。
“不，不是这样的，神族虽然创造出了道眼神通，但是，后来那位道主运落在外，他的绝学，被一位魔族强者得了去，此后几万年间，魔族也出现了修炼‘道眼之术’的至尊。”
红裳微微摇头，道。
“这么说来，道眼之术的修炼，并没有限制族群了？”
苏辰眉头微微一皱。
本来，他还想通过道眼之术的来源，从而判断出那个黑袍人的真实身份，但现在看来，这个方法是行不通了。
不过，他倒也没有多失望。
他早就知道了，那家伙，敢在自己面前展现这么神通，就不怕自己通过这门道眼之术，追踪到对方的真实身份。
“是的，道眼之术，其实是诸天万界通用的一门神通，只是，这门神通修炼的门槛非常高，除非踏入至尊，否则，没有资格去修炼。”
红裳缓缓点头，道。
“为什么？”
苏辰脸上露出一抹不解之色。
这门道眼之术，在他看来，的确是有一些奇特的地方，可也没有特殊到，必须要是至尊才能修炼的地步吧！
“道眼之术，虽然流传于万族，但是，每一位至尊，在修炼的时候，都必须进行改良，也就是所谓的二次创造！”
红裳看到苏辰对于道眼之术非常感兴趣，也就给他做了详细的解释。
“神族第一位道主，创造出来的道眼之术，修炼之后，只会形成神眼。”
“这是以神圣之力驱动的大道神通！”
“而后，魔族的一尊道主，在此基础上，进行改造，修炼出了‘魔眼’！”
“这魔眼的力量，虽然有别去神眼，但是，在作用方面，却是相似的，都是能够一眼看破世间虚妄！”
红裳声音平缓，徐徐说道。
“此后的一段岁月里，还出现了仙眼、冥眼、妖眼……甚至是，你们人族，创造出了人道之眼！”
苏辰听到这里，目中陡然闪过一抹亮芒：“人道之眼！”
“这门绝学，掌握在谁的手中？”
他一脸感兴趣。
“上古……人皇！”
红裳的回答，却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这门人眼之术，是人皇创造的？”
苏辰微微一愣。
他还以为，人族中的道眼修炼之法，估计是掌握在九大世家，或者是三大圣地之中，没想到却是被人皇掌握了去。
只是，人皇会看上这种层次的绝学吗？
道眼之术，虽然不凡，但在上古人皇那等绝世存在眼中，也不过如此吧？
“人族，也有道主创造出了道眼之术，只不过，被人皇评价为垃圾，此后，人境之中，所有关于道眼绝学，全都消失了。”
红裳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之色。
“怎么消失的？”
九真子没有多想，随口问道。
“你说呢？”
红裳眉头一扬。
“难道是被那位人皇给毁掉了？”
九真子嘀咕一声。
“那倒不是，你们人族的那位人皇，可没那么小心眼，平白无故去毁掉这样一门大道神通。”
红裳轻笑一声。
“应该是……人族之中，出了哪个马屁精吧，听到人皇将这道眼绝学，评价为垃圾，以为人皇心中不喜，然后就擅自作主，将这些道眼绝学给毁了吧！”
苏辰目中露出一抹猜测之色。
自古以来，帝王身边，总有一些喜欢擅自揣摩主子心思的人。
或许，他们的做法，未必是对的，但至少是能够讨主子欢心的。
“没错，你猜对了，还真的就是被人皇身边的一位近臣给毁掉的。”
“这事被另外一位天庭大将军知道了，当众告到人皇面前。”
“人皇知道后，只是责骂了那位近臣一声，然后重新创造了一门道眼之术！”
“命名为：人道之眼！”
红裳脸色平静，缓缓说道。
这些记载，虽然都是人族的隐秘之事，但是，他们这一族，能够窥视时光，自然能够看到很多过往发生的事。
即便是再隐秘，也瞒不过他们这一族的探查。
当然，涉及到古人皇这等存在的消息，每一次探查，都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无数岁月前，人皇突然消失，天庭遭受万族威逼胁迫的时候，人族也有强者前去拜访时光灵族的族长，企图让对方推衍人皇下落。
也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反正，那位前去拜访时光灵族的人族长老死了。
而且还是死在灵族之中。
这个事情，对于人族、灵族来说，都隐秘无比。
人族知道后也没有来找灵族寻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族是被仙、魔、神逼迫得无法腾出手来。
还是说……
当年，那位人族长老死在灵族之中，其实是另有隐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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