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不好好休息看我干吗?”玉涵说的有点责备的意思,可人已下了贵妃塌,套上鞋子后就往后院丫头住的屋子走去。
“蓓苏,好了?”玉涵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到了,走进屋里,床上躺着一个水灵灵的丫头,见到她来了,竟然激动的一个咕噜从床上爬起,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人。
玉涵愣了。
“玉喜,你先出去一下好吗?还有,麻烦你帮我带上房门,谢谢!”话是对玉喜说的,可那双眼却一直看着玉涵,激动的泪花在眼窝里莹莹打转。
玉喜出去了,门关上了。
蓓苏下了床,眼带泪水的笑看着玉涵。“玉涵,亲爱的我回来了!”
玉涵只觉的眼前一片潮湿后模糊了,鼻子一酸,泪水从眼里滚滚而出。“雪静!”
“玉涵!”
“啊。。。。。。”惊叫声穿透屋顶在上空盘旋,待四四赶来后,推开屋门见到的是并肩坐在床边踏板上的两个女人,脸上挂着泪水笑得前仰后合。
近郊某处的高墙大院内关押着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老十。这日,他跟往常一样睡醒了,起来便打开屋门大吼:“来人,爷饿了。”
没一会儿,一个丫头提着一个篮子进了屋。老十随意的一瞥,坐在一旁看着丫头布菜。待菜布好后,警惕的看着丫头说:“你是生人。”然后又看看那饭菜,摸摸肚子自语道:“我不肯当官,四哥也要杀我?”
丫头愣了愣,轻声说道:“十爷,趁热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老十摇摇头,就是不吃。
丫头急得干脆坐在他的对面问他为什么不吃饭,老十看了看屋外,压低了嗓子说:“我怕皇上在这里下巴豆,泻死我。”说完,他嘿嘿大笑,冲丫头大喝一声:“去,告诉皇上,任他用什么法子,爷都不会做官。”
丫头不解的问:“十爷,做官很好啊,您为何不做官?”
老十天天在这也很无聊,难得见到四哥派了个胆大的丫头过来,话瘾发作了,便跟丫头开始八卦起来。
“做官有什么好的?愁啊,烦啊,寿命都短几年。哪有我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多逍遥快活。”
“可是,没有自由啊。”丫头不解。
老十一愣,脸上有孤寂闪过。怔怔的出神了一会儿,他嗤笑了一下,“自由?要自由有何用?心都不是自由的,要那劳什子干啥。”
丫头继续问:“十爷,心为何不自由啊?”
“心。。”老十欲发表感慨宣言,忽然又变了脸色怒道:“你这丫头问这么多事做什么?回去告诉皇上,打死爷也不做官。”
丫头突然哭起来,老十不耐得看着她。丫头抽出帕子擦了擦泪水,抽抽噎噎的问:“十爷,是您老婆不让您做官的么?”
“是啊,咦,你怎么知道?林玉涵说的。。。你。。。。”老十不再说了,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丫头。
丫头脸上挂着泪水,热切的目光穿透过泪水定在老十的脸上,突然大叫一声:“爱新觉罗*胤礻我,你这头笨猪!”
老十呼的站起身,指着丫头全身颤抖的说:“你。。。你。。。你。。。。”
“笨猪,你是笨猪!”雪静哭着扑进他怀里,粉拳头在他胸前捶阿捶。
手被握住了,老十热乎乎的大手竟然颤抖的很是厉害,“你是。。。雪静?”
雪静哭着点头然后又笑了。
“雪静,真的是你?”老十惊喜的脸上五官开始扭曲。
“是我。。!是我!”雪静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天啊,我在做梦,我在做梦!”老十念叨完,手一松身子往后一仰,倒了!
雪静去求四四放了老十,走到四四面前,雪静一声不吭的就跪下。四四愣,问她有何事起来再说。
“皇上,您不答应奴婢,奴婢就不起来。”雪静倔强的看着他。
“说!”
“皇上,您家小姨子我——林雪静突然想嫁了。”
“想家?你回来了这里就是你的家啊?”四四有点不明白。
“皇上,奴婢说的是嫁,嫁人的嫁。”
“哦。。。雪静想嫁人了啊。你想让朕赐婚?”
雪静笑吟吟的点头。
四四的脸一板,“林雪静,亏朕的十弟痴情与你多年,你刚回来没两日就要嫁人?你你你。。。依朕瞧,花心大萝卜是你!”
奶奶个熊,这是雍正皇帝?竟然还记得多年前的形容词之辱!雪静在心里鄙视了他一句,暗自骂道:睚眦必报!
“说什么呢?”四四的身子往前探了探,把雪静吓了一跳,桃花眼飞快的眨了两下,然后脸上立即献出桃花笑,“皇上,奴婢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皇上,奴婢要嫁的不是别人,正是皇上您的十弟。”
雍正,我鄙视你!
雪静恨不得跑出去拿玉涵撒气,可脸上得装出受气包的样子。该死的四四竟然不让她起来,便故意哼了一声伸手摸摸膝盖。
四四早瞧见她的小动作,可就是装着没发觉似的。手指儿在龙案上哒哒的敲来敲去,深沉极了。
静悄悄的养心殿里只有这哒哒的敲打声,一静一响反差极大,雪静觉得心情烦躁恨不得用绳子把那手指给拴起来。
哒哒声终于停止。
四四坐正身子,异常严肃的说:“林雪静。”
“奴婢在!”
“若要朕赐婚并非难事,只是你得帮朕去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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