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枕头哭了一夜, 第二天老年见到她时, 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便把她给骂了一顿。懒得搭理他, 玉涵低着头任他骂。
一路喋喋不休的来到门口, 老年说往后要机灵些, 别让人欺负了小姐。不多嘴是好事,可也别像个闷葫芦似得让人爬到头顶上。
玉涵就是不吭声, 待他进了轿子后踏着碎步紧跟着一路来到四四家。她是第二次来这里, 上一次是老康召见前一晚,因为忙着商议对策, 来了就去了四四的书房, 根本就没细看过。
心里如翻了五味杂瓶般难受,走一步心上就像刀割了一下, 痛的她觉得呼吸都困难。
强忍着走到年秋月的院子, 秋月见了她就问可是不舒服。看着她一幅贵妇人的打扮, 玉涵觉得特刺眼刺心。点头如鸡啄米, 秋月关切的让她去一旁歇着。
老年关照了秋月几句后走了,夏儿带着玉涵熟悉了一下环境,又告诉她今后要干哪些活。
“春。。。阿玉,你在听吗?”夏儿捣捣她。
玉涵一愣, 眨巴了两眼说:“听着呢。”
听个屁啊听, 这个时候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只想知道四四什么时候来。想问问夏儿, 可是喉咙那里被堵住开不了口。
倒是夏儿主动说了, 四爷可真是冷, 每次看到四爷她的腿肚子都要发抖。
“爷。。。他。。。。每天都来吗?”玉涵终是问了。
夏儿不满的横她一眼,然后目光飞快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姐,压低嗓子说:“你找死啊,你不希望爷每天来?”
不希望当然不希望!
玉涵在心里呐喊着,胸口闷的一口气很想爆发出来,于是拿了抹布跑去擦桌子。擦完桌子擦板凳,这里那里擦个不停,秋月喊她别忙了也不听。
四福晋拨了一个丫头和一个太监过来伺候,四个人伺候一个主子可真是奢侈。
玉涵边擦边扫了几眼这丫头和太监,目光相对时,玉涵冲他俩一笑,扔下抹布走过去作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阿玉。”
“阿玉?”丫头惊讶的重复一声,太监也有点吃惊,然后很好心的说:“阿玉,最好让侧福晋给你换个名字吧。”
“为啥?”玉涵不解,四四应该很惦记这个名字。
“府上,这个名字禁用。若不然,会被打二十大板赶出府。”
玉涵的心狂跳了一下,是因为对她的思念才不让别人叫阿玉的吗。。。。?
奶奶个熊,算你小子有良心!
脸上忽然就笑开了花,转身跑进屋对秋月说改回原来的名字春儿。秋月和夏儿愕然,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烧!
玉涵盼啊盼,盼到夜色降临大地时四四也没来。
秋月倒是淡淡的,可被玉涵强逼着改了名叫冬儿的丫头跟太监安魁跑院门口张望了七八趟。
见主子不急,冬儿跺了脚恨其不争的劝导她,要抓住四爷的心早日生个世子才能有地位不被欺负。
“冬儿,这话谁教你的?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害小姐呢?”玉涵听了她的话心里很是不痛快便毫不客气的责问她。
冬儿立即说不敢,是真心为主子好。秋月觉得心烦,便让他们一起退下。
玉涵初来咋到便没陪秋月,出了屋门刚拐去她们三住的屋子,天色黑看不清,在路口时被什么东西给拌了摔了一跤。这是必经之路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东西横在这里,玉涵心里明白定是刚才得罪那丫头了。
提高警惕的走到屋门前,屋里黑漆麻乌。
“咚”玉涵一脚踢开屋门,接下来静悄悄的。想想仍是不放心便折回去找蜡烛,刚走没两步就听见身后有动静。
闪身躲在一角,过了一会儿一旁出来两个身影在低声说怎么没进屋?
“进屋后呢?浇水在我身上?”玉涵走近他俩。
冬儿说:“阿。。。春儿,你说什么呢,咱们都是伺候年主子的,心该往一处使。”
“哟,挺懂大道理的嘛,还知道心往一处使。我告诉你,别给小姐乱出主意,不然我第一个捏死你。”
虽然不喜欢年秋月,但秋月跟春儿毕竟情同姐妹。再者,她实在是讨厌听到别人去勾搭四四的话。
冬儿和安魁打着哈哈走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秋月要去给四福晋请安,玉涵不肯去,可秋月说四福晋知道有她这么个人不去不好。
硬着头皮到了四福晋这里,“给四福晋请安,给各位主子请安。”
“年妹妹,就是这丫头?”四福晋问,秋月回说是。
“叫什么?”
“春儿。”
“放肆,有你这么跟主子回话的?”一旁有人呵斥道。
玉涵抬眼一看,是个年约五十的嬷嬷正站在四福晋身后怒视她。“请问应该如何回答?”玉涵面无表情的问她。
“放肆的丫头,该说:回福晋,奴婢叫春儿。”
切,老娘在老康面前也没说过奴婢二字。。。。玉涵愤愤然的低下头。
“年妹妹,府上向来重规律,你这丫头可不能再像以前在年府那样,不然有的苦头吃。”四福晋看似清淡的瞥了眼年秋月,然后挥手让玉涵退下。
低着头闷闷的一直站到撤离这里,年秋月被其他的女人拉着一起走在前面,玉涵紧步跟着,就听见有丫头在身后小声议论什么。
年秋月去了李氏的屋里,玉涵不想进去就在外面找了个能看到屋门的地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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